星期一, 10月 20, 2008

後青春期的詩








 










































五月天的專輯,我不是每張都買,坦白說,也不是每首歌都很喜歡,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們每張專輯的名字都很出色,像《神的孩子都在跳舞》,或者,最近推出的《後。青春期的詩》。

一直對於青春、人生或者詩呀小說之類字眼無法抗拒的我,還是忍不住把專輯買回家了。像我這種快要告別二字尾、踏入三字頭門檻的男生,怎不對這類迎頭痛擊的題目特別上心呢?即使裏面沒有一首歌想聽,當是Memo告示或者標語般把這張專輯擱在案頭上,至少也是一種必需的自我警示了。

一直以來,從我知道自己已經處於躁鬱矛盾的青春期開始,我都是個既任性又小心翼翼的人。任性是大方向,小心翼翼是實踐時揮之不去的狷介不安。所有的大決定我都是很隨心的,想做就做,不顧後果,可一旦訂下了目標,卻開始畏首畏尾、自我克制,逐步把它完成。有時候我想,是否這已是上天給我最好的安排?假如來個掉包,大方向謹慎,實踐時任性,我的青春期會不會比現在更加糟糕呢?

因為有現代主義,才有以此為基礎、繼後衍生的後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是現代主義的逆反,可後青春期,卻未必是青春期的反動,也許當中會有些因為眼看青春快要消逝殆盡而竭力挽救的急躁,或者驚覺原來甚麼都沒做而一口氣將所有未完成的自私心願悉數補完,然而,到最終,後青春期的詩,只是一心盼望能將青春期寫不出,或者未寫完的詩句延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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